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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湖四海”映山河——印象石嘴山

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4-10 11:30:00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960多万平方公里的辽阔土地上,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孕育出每一方水土其独特的气象。

石嘴山,一方水土造化的结果。

东屏滔滔黄河水,西依巍巍贺兰山,因“黄河岸边有一巨石,突出如嘴”而得名。

历史上,匈奴、鲜卑、突厥、吐蕃、党项、蒙古等民族都曾在此生息。游牧文化、农耕文化的碰撞和融合,最后沉淀为一种与其他地区极为不同的历史人文特质。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随着石嘴山煤炭资源的开发和国家“三线建设”,来自祖国五湖四海的建设大军云集而来,筚路蓝缕、艰苦创业,熔铸出一种强大的精神势能,形成了独一无二的区域之“魂”,几乎每个生于斯、长于斯的人,在这一方水土的造化之中,彰显出胸中有山河、大气容百川的独特气度。

读懂石嘴山,需要相当宏阔的视野以及高度的同理心。

那山,巍峨俊秀,见证山川变迁

“青白望如驳马,北人呼驳为贺兰。”唐代典籍《元和郡县志》如是记载。贺兰山,如同鄂尔多斯台地上的一匹骏马,奔腾在祖国西北的劲风中。

它被誉为宁夏的“父亲山”,犹如一道天然屏障,屹立在石嘴山西侧。大自然用巨笔镌刻连绵起伏的山脉,勾勒出石嘴山的前世今生,见证岁月变迁。

“茫茫荒滩上一座破败的小镇,这里平沙漠漠、荒草萧索,难得见炊烟袅袅……”这是66年前那守范初次到石嘴山时的印象。

然而这看似光秃秃的石山荒滩下,却厚积了千万年的煤层。人们相传,贺兰山只要揭去一层地皮,整个儿就是一座煤山。

“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1958年,21岁的那守范从煤矿工业学校毕业后,胸怀扎根边疆、建设西北的宏愿来到石嘴山。从此,这个出生于北京的年轻人便扎根于此。

“第二天便下矿井打掘进去了,用我瘦弱的肩膀扛着风钻向着坚硬的岩层冲击……当矿井投产,运煤的列车披红挂彩、汽笛长鸣的时候,伴着震耳欲聋的锣鼓声,人们欢呼雀跃,我禁不住热泪满襟。”年近九旬的那守范说起当初的情形,眼神灼灼,仿佛回到了那个热血沸腾的年代。

石嘴山煤藏丰富,相传公元1272年,马可·波罗来到西夏旧地,发现贺兰山北部有一种黑色的“会燃烧的石头”,这就是著名的贺兰山“太西煤”。

石嘴山矿区于1955年底开始筹建,正值新中国发展国民经济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国家把贺兰山北部列为全国新开发的10个煤炭矿区之一,这也是新中国成立后在宁夏投资兴建的第一个煤炭工业基地。

高天流云,高山见证。就在那守范来石嘴山的第三年,随着滚滚的“黑金”被发掘并输送往全国,贺兰山下,一座新型工业城市——石嘴山崛起。数据显示,1958年到1960年,石嘴山建市前后3年内净迁入8.9万人。

煤炭是工业的粮食,“因煤设市”的石嘴山当仁不让地成为宁夏工业的“摇篮”,产生了宁夏现代化工业生产的“第一吨煤”“第一炉钢”“第一度电”。

因煤而兴,山川巨变,气象万千。伴随着国家“三线建设”,来自安徽、山东、河南、河北、四川、东北等地的建设者们,汇聚到了石嘴山,挥洒青春与热血,让埋藏于地下的“璀璨”,如日中天般地照耀着宁夏大地乃至整个中国。

“五湖四海,气质不同,几乎每个人都被打上了独特的地域印记,前途和命运,也都隐藏在这一方水土的造化之中,无不为之而感到自豪。”宁夏回族自治区摄影家协会副主席芦有碳谈及石嘴山,眼里有光。这个名字里带有明显煤炭印记的“矿二代”,伴随着石嘴山的发展而成长。

“小时候上学,老师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像我的语文老师就是上海人,这在当时宁夏的其他地方,想都不敢想。当时石嘴山人的生活习惯、穿衣打扮、行为举止都有大城市的范儿,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时至今日,芦有碳脸上还会显露出儿时的那种骄傲感。

走过建设初期的光辉岁月,进入21世纪初期,国家取消电煤指导价,实行市场化运作,石嘴山“煤”开二度,各行业呈现昂扬迸发的姿态。彼时的石嘴山,小煤窑已经兴起,到处都是“煤炭改写命运”的例子。

直到今天,不少人仍然津津乐道当年的盛景:电厂和洗煤厂的人用蛇皮袋背着现金到矿厂排队交钱买煤,动作稍慢一点,就排不上号。当时一吨煤的净利可达800元,一个年产30万吨级的煤矿,一年纯收入就可达3个亿。

然而,伴随“黑金”而来的,是如附骨之疽般的“能源诅咒”。

“灰尘漫天,几乎所有进出石嘴山的干道两边都塞满了一辆辆拉煤的卡车,路面凹凸不平,煤灰能没过脚面,空气中弥漫着煤灰味。”芦有碳描述当时的情景,脸上掠过无奈。

随着煤炭资源的日渐枯竭,这个曾经撑起宁夏经济发展半壁江山的伟岸身形一度“消瘦”,陷入“黑大粗”煤炭重化工业基地的泥沼和“一煤独大”的产业困局,顶着“家里有矿”的名头却落得个灰头土脸的印象。

荣光与失落的浮沉间,所有石嘴山人痛心疾首。

时代的潮水涨而复退,这片有着辉煌过去的山河,如何找回昔日的荣光?

痴迷于用相机记录祖国大好河山的芦有碳,跟无数石嘴山人一样,无数次站在山头,眺望关山万重,仔细打量自己的家园,綦切希望父辈和同辈用血汗筑就的城市,能有个美好未来。

大泽龙蛇,沧海横流。冲波逆折处,碰撞出最彻底的反思——转型。

面对资源“红利”不断释放下遍体鳞伤的贺兰山,石嘴山开始痛定思痛,开启“蝶变”之路。

“五湖四海,自强不息”。这种当年跨越千山万水,希望用自己的意志和努力“敢教日月换新天”的情怀和斗志,穿越时光的铁幕,依旧激动人心。

以壮士断腕之决心和勇气,摆脱对“一块煤”的单一依赖,实现“腾笼换鸟”,转型路上,石嘴山逐“绿”而行。

2017年,宁夏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打响贺兰山生态保卫战,贺兰山自然保护区内所有煤矿、非煤矿山、洗煤储煤厂等彻底关停,一体化保护和修复至今仍在进行中。

顶风沙、战严寒、冒酷暑,换土、挖坑、栽树,日行3万多步……这是石嘴山市生态保护林场场长张廷谢过去十几年的日常。

在石嘴山市生态保护林场的荣誉室里,一把脚踏处被磨得锃亮的铁锹格外显眼。这把看似普通的铁锹是张廷谢的“老伙计”,10多年来,陪伴着他转战贺兰山的沟沟坎坎,见证着石嘴山重焕生机的艰难过往。

“修复前,这里环境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几年下来披上了漫山遍野的绿色,彻底变了模样。”在贺兰山腹地的石炭井矿区,这个肤色黝黑、嗓门洪亮的退伍军人,指着远处一块曾经满目疮痍的煤矿坑遗址动情地说。

历史上贺兰山是边防重地,如今山势巍峨处,还依稀可见黄土夯建的明长城遗迹,虽受600多年风雨侵蚀,依然雄伟壮观。如今,一道新的“绿色长城”蜿蜒相随,层峦叠嶂、翠霭晴岚。张廷谢说,那是新时代贺兰山披上的绿色“新装”。

那水,滔滔绵延,润泽秀美家园

一条大河蜿蜒万里,架起中华民族的文明脊梁。滔滔河畔,奔腾着生命的律动。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诗经》里清丽的语言,“虚实相生”间幻化出恣意玄奥又眷眷可亲的境象,令人神往。

穿越千年,越过山川,这宛若仙境般的造化,谁又曾想到,会垂青于石嘴山这座西北小城。

黄河在宁夏绵延近八百里,造就“塞上江南”。石嘴山市平罗县位于黄河干流的中间坐标点,被誉为“大河之中”,每年9月底10月初,数千只灰鹤从西伯利亚和蒙古高原,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越冬。

灰鹤,国家二级保护野生动物,古称“仙鹤”,体态亭亭玉立,优雅高贵,象征着长寿、吉祥。

“你看到灰鹤,它盘旋的时候向天上飞去,气势空灵,有一种‘云中仙子舞九天’的感觉。”每每看到灰鹤,耳闻其鸣,岳昌鸿都会激动不已。

56岁的岳昌鸿是土生土长的石嘴山人。作为石嘴山市文联副主席以及资深摄影爱好者,他的笔触间、镜头里,总是记录着长河奔流、飞鸟云集的美好景象。徜徉其间,生机荡漾。

“灰鹤在水岸边时而觅食,时而翩翩起舞,远处的贺兰山站在那里,望着这边氤氲的气象,有种激越的旋律在内心奏响,特别美,特别干净。”岳昌鸿深情地描述着他看到灰鹤时难以描述的情愫。他说,这深情里,更多掺杂着他对生养他的这片土地今夕变迁的唏嘘。

2014年12月,一个寒风刺骨的凌晨,岳昌鸿通过长焦镜头悄悄凝视远处河面上成群的灰鹤时,镜头焦距变得模糊,这个时常用散文、照片表达情感的西北汉子,激动得眼里噙满泪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一度因开矿煤灰满天、空气污浊的小城,经过几年治理,能有这样的光景。

“灰鹤生性机警胆小,对生活环境要求苛刻。它们选择这里作为它们繁衍生息的乐土,是用优美的方式告诉我们,环境好了。”如今对灰鹤了如指掌的岳昌鸿说,浩荡的水,有了天际的归鸟,这山这水、这城这人,整个天地便灵动了起来。

事实也正如岳昌鸿所感知到的。石嘴山市地处我国三大候鸟迁徙线的其中两条之上,是重要的候鸟集群停歇地和迁徙中转站。近年来,石嘴山市全面推进重点生态功能区、重点生态系统、重点生态廊道、重点河湖滩地保护修复,全市60.42万亩湿地,保护率35.9%,居宁夏全区第一,迁徙留居石嘴山市的候鸟种群数量不断增加。

这一点,天天与水鸟打交道的宁夏沙湖旅游股份有限公司生态保护部经理李冬萍感受更为深切。

黄河,哺育一方土地,成就璀璨沙湖。22.52平方公里的沙漠与45平方公里的水域毗邻而居,以其融合江南水乡之灵秀与塞北大漠之雄浑的独特景观闻名遐迩,对于没来过或者不了解石嘴山的人来说,沙湖的名头更为响亮。

作为宁夏最大的淡水湖,沙湖有着丰富的湿地资源,是许多珍稀鸟类的家园。然而,因水体封闭,蒸发量大、补给量小,加上受周边面源污染及沙湖景区开发等影响,这颗“塞上明珠”曾饱受污染之痛,水质一度下降为劣Ⅴ类。

沙湖景区一些员工还清晰地记得,2016年的一天,沙湖湖面上漂起大片翻白肚子的死鱼。同年,沙湖水质问题被中央环保督察组点名、责令整改。每每说到当年的情景,李冬萍都感到无比痛心。

在多次深入排查后,沙湖景区提出了“外部隔离、内部循环、水体置换、污水外迁、生态修复、综合治理”的治理思路。

这一思路落实到具体行动上是一串串可观的数字:清理湖底沉积物150万立方米,建成13.2公里防渗隔离沟,建造6000亩人工湿地并种植菖蒲、芦苇等植物吸附净化污染物……

经过“刮骨疗毒”式的治理,沙湖水质逐年改善,现已稳定在Ⅲ类至Ⅳ类。李冬萍欣喜地说,如今的沙湖,又重现了沙水相依、碧波万顷的美丽景色。最近几年,他们多次监测到卷羽鹈鹕、玉带海雕等珍稀鸟类光临。

沙水相依,鹭鸟翔集。湖清沙净、鲜活灵动的生态美景也深深吸引感染着“爱鸟人”岳昌鸿。他在《抵达村庄的闪电》一书中深情地赞美沙湖的美,“五月,苇丛便开始像模像样地挺起……一只苍鹭最先抵达,随后便是浩浩荡荡的春光跟随而至……绿云匝地,翠浪排空般的苇丛,组成沙湖这幅画卷中色彩浓艳的部分。”

在不少人的“刻板印象”中,中国地理一条很重要的线——400毫米等降水量线的存在,将南北分为“湿润”与“干旱”截然不同的气候条件和地理形态。但沙湖却拥有“一半沙漠一半湖”的“超然美”和“反差感”,石嘴山“塞上江南”的独特气韵也因而更为突出。

星海湖国家湿地公园是石嘴山市的另一片“城市之肺”,作为全国首批70个湿地保护示范项目之一,曾经这里荒草丛生、水质不清。2020年开始,石嘴山市启动星海湖生态环境整治工程,将原来大面积水域改造成自然湿地,统筹林、苇、花、岛、沙等原生资源要素进行湿地重塑、植被恢复和生物多样性保护……原本是拦洪库的星海湖,摇身一变成为西北内陆干旱地区的一颗“明珠”。

初冬的石嘴山,蓝天底色,薄雾映照,一缕阳光铺洒,烟波浩渺,成群飞鸟迎着旭日,激起湖面阵阵涟漪。星海湖与西面的贺兰山、东面的黄河遥相呼应,湖岸边,三三两两人群散步健身,构筑起一座诗意的山水之城。

那人,涓滴汇聚,激扬澎湃动力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始终滋养着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和昂扬向上的力量。

对于经历过激情燃烧的岁月,又在巨变之下一度无所适从的石嘴山人来说,隐藏在其人生际遇中的自豪、无奈、挣扎……经过岁月的淘洗,最终化育出“五湖四海、自强不息”的精神品格。

这精神是石嘴山人的风骨:来自五湖四海,每个人如同涓滴,汇成浩荡洪流,在历史赋予的使命中,塑造着新中国建设初期百废待兴中一座工业城市的伟岸身形,无论是击水中流、还是随波逐浪,无论是繁华的闹市、还是僻静的乡野,这种精神始终在这方土地上激荡。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只有了解石嘴山的辉煌与沉寂,对浴火向“新”的勇气感同身受,才能穿越浮华,抵达石嘴山人的内心深处。

“每一代石嘴山人,都在孜孜不倦地试图破解‘因煤而兴、因煤而衰’资源枯竭的魔咒,可以说,这是我们内心深处化不开的一种愁。”1962年出生的葛义红,身上明显烙印着石嘴山矿山人的特质,性格豪爽,说话做事干净利索。

2017年,经过近10年转型探索,石嘴山不少人开始从转型阵痛期的迷茫中走出,重拾往日信心,开启新的生活。这一年,曾在煤矿上工作过的葛义红,看到有影视剧组来石嘴山拍摄,她便对接剧组,担当起了带领剧组勘景的任务。如今,几乎每天穿行于贺兰山间的葛义红,被大家亲切地称为“找景专家”。

“我从小在石炭井长大,沟沟坎坎我都知道,只要剧组把他们意向的场景描述出来,我就知道哪里能找到这样的景。几年前,《万里归途》剧组勘景,我把他们带到石炭井的玻璃滩,当时导演告诉我,这个场景在全国各地找了3个月,终于在这里找到了,非常惊喜。”被不少剧组笑称为“编外人员”的葛义红,说起这些,发出一阵爽朗的笑。

石炭井,“沟产烟煤,质坚有光,故名为石炭”,素有贺兰山“百里矿区”之称。最辉煌时,13万人在此居住生活,医院、商场、学校、餐馆、影院一应俱全,是那个年代的“华都”,引领着时尚潮流。夏天的时候,街道上都是人,大人们聚在一起吃饭、拉家常,小孩在一块“躲猫猫”、跳皮筋,十分热闹。

往日的情景历历在目,石炭井的命运却跌宕起伏。煤矿关闭后,当地居民陆续搬离矿区,常住人口从十几万人减少到200多人。

夕阳下,沉寂静谧的石炭井街区,斑驳褪色的红砖瓦墙、错落有致的工业厂房、特色鲜明的时代标语……呈现出一种复古的美。街道上偶尔传来急促的自行车铃铛声,让人一下子从遥远的忧思中醒来,一部年代剧正在这里拍摄。

“这里保留了20世纪60年代至90年代的学校、医院、商店、火车站等,这些‘全国少有,宁夏唯一’的完整工矿行政区遗址,为影视拍摄提供了最具真实感的场景。”从事影视外联制片的宁夏中亿影视文化传媒公司董事长房全振,对这些工业遗存的“复活”十分看好。

西北风土的育化,让这个“90后”“矿三代”的脸上很难看出外来人的基因,但五湖四海的“底色”,让他的话语间透着一股劲儿——那种石嘴山建设初期的热血沸腾,和咬牙干出一番事业的自信。

这自信是石嘴山积蓄已久的势能,作为宁夏工业的“长子”,沉寂久了,太需要一场声势浩大的“出圈”之举来为自己正名。如同万里黄河,历经九曲十八弯,终于在壶口爆发,奔腾直下三千尺,尽显力拔万钧之气概。

如今,石炭井工业文旅影视小镇的名气越来越响亮,“活化”的工业遗存成为再塑文旅的富矿。除了《万里归途》《山海情》等40多部影视作品在这里取景拍摄,每年来此旅游打卡的多达10万人。

从“煤城”变“影视梦工厂”,石炭井探索出的发展新路越走越宽,也释放出石嘴山艰难转型的新活力:2007年煤炭产量达1558.33万吨,如今煤炭产量锐减至105万吨;2007年石嘴山市的非煤产业比重仅占15%,到2023年大幅攀升至88%左右。维尔铸造、宝马兴庆、天地奔牛、东方钽业等一批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让石嘴山大放异彩;大飞机轮胎、高铁枕梁、超长智能采煤输送机等“石嘴山制造”打破垄断,名声在外。

在新发展理念引领下,产业高端化、绿色化,高速城市化、互联网化、人工智能化正在重塑石嘴山。

2024年10月1日,包银高铁惠银段正式开通运营,进一步拉近了石嘴山与外界的联系。随着石嘴山市接入全国高铁网,一张崭新的城市图景也铺展在世人面前:在高铁石嘴山站旁,以高铁枢纽片区、科教创新片区、医疗康养片区和星光大道生态绿廊、学院路高校创新廊所形成的“三区两廊”的空间格局正托举起石嘴山集聚人气、提升城市能级的新增长极。

站立在这片欣欣向荣的土地上,高铁穿梭而过,塔吊林立,星海湖的飞鸟不时盘旋掠过,每一片绿叶都承载着希望,每一道光芒都照亮未来,新样态、新气象,正引领着这座城市向着更加美好的明天进发。

后 记

有人说,世界上永远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即使你离开了很久,它依然会使你无法忘怀,因为它曾见证过你的青春,并曾不离不弃地陪你走过那些岁月。

爱上一座城,也许是因为城市里一道动人的风景,也许是因为这座城里发生的故事。爱上石嘴山,是因为五湖四海交融出的独特文化内核。

宁夏作家石舒清说,这么多年来,石嘴山的作家们给他一种印象:内敛又倔强。“好像憋足着一股劲,好像自己也清楚自己是立站在怎样的一块土地上,好像大家早就默契地互通声气暗暗发力,要给这块天赐的宝地一个呐喊和正名。”

在石嘴山市大武口区工业遗址公园入口,两块生铁铸成的路牌上,镌刻着一排排引人遐思的数字:1951年,203人,我们来自北京;1957年,5000人,我们来自山西;1958年,6253人,我们来自河南……

这数字背后是万涓汇流的澎湃,是归雁飞过的流响。

“贺兰山下埋着我的双亲,黄河之水哺育我的儿女,我以血肉和魂魄融入了这里的变迁,叫人如何不恋它?!”那守范老人用深情的诗句,表达着对石嘴山的爱恋。相濡以沫几十年,他乡已然是故乡。

岁月无语,惟石能言。伟大的山水,本质上都是一段段无言的历史。

石嘴山承载了城市工业文明和发展历史,承载着几代人的记忆和情感。当年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用自强不息的精神妆点石嘴山,如今,他们用最深情的目光守望着万家灯火,将岁月化成歌,留给这片山河。(记者张宋红 马丽娟 唐紫宸)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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